“大爷的。”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——那个二货渣滓爹,闫清就想给对方一木仓。
看来在没离开这什么歇马镇前,高考是考不了的。
闫清瞬间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狗狗般,垂头丧气起来。但也就一会儿,他又开始考虑起更加贴身的民生问题来。
“算了反正老子现在才十八,等两年也没什么。这时代三十岁上大学的也比比皆是,说不定还可以乘这两年抢占先机,投机倒把赚点外快,正好把户口弄出去。……唉,幸好是七十年代末,眼看就要重新高考,很快就可以自由经济,否则,老子这无肉不欢的主,要咋活下去啊。”
甄家虽然因为一家子行医,甄国华又是村长的原因,日子过的不错,但真实情况在闫清看来,也就跟他记忆里九十年时的普通家庭差不多,十天半个月的能吃上一顿肉,平常时候多是几和面的馍馍,然后是稀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