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哎呀!”
小老头俩眼睛瞪得老大,笑出了满脸褶子:
“恭喜恭喜啊!到时候要叫我喝喜酒咯。”
男人没有再掩饰笑容。
他抬起头坦然面向光束,任光线穿梭于他前额碎发之间:
“一定。”
泥巴路铺上了水泥。
没了被压凹的洼坑与凸起的散石,板车载着木料子拖起来没有以往那么费劲。
天光不灼人,几阵风过还带有些微凉意。
本应安静的乡间小道上,此时从远处传来凌乱的外乡人声。
“陈挚!是陈挚吗?”
惊呼声后,人声沸腾而起。
一大片人潮向他涌了过来。
“请问,是木匠师傅陈挚吗?”
盲杖打在了人脚边,陈挚停下了脚步急忙将手中的木棍子往回收。
听着人群朝他压来,他立马竖起了警惕:
“你们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