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罢,又问袭人道:“宝玉怎么说?”
袭人笑道:“宝二爷给老爷说,家里素来教诲长幼有序,琮三爷虽然只比他大半天,那也是大,所以合该琮三爷去。
琮三爷又说万万不可如此,只能宝二爷去。
宝二爷也说万万不可,只能让琮三爷去。
当着老爷和那么多官老爷的面,宝二爷和琮三爷相互推让。
然后那些大老爷们都说,古有孔融让梨,今日贾家复现古礼,当为当今一佳话。
尤其是宝二爷,真真可贵。
老爷闻言大喜,又让琮三爷去国子监。
琮三爷跪地不起,坚辞不受。
老爷都恼了,说长者赐不敢赐的道理都不懂?
琮三爷还是说只能让宝二爷去……”
“你直接说结果吧,绕的我头晕!”
贾母不耐道。
她可不关心贾琮礼让不礼让,只在乎她的宝玉如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