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就这还好意思嫌弃他们腻?
任涵站在煤气灶前点火,火苗腾起,噼啪作响,又很快熄灭。
他又试了次,仍旧熄灭。
“要一直按着。”身后陆渊澄道。
他递过来几瓣沃柑,“这里的东西都有点老了,要多试几次才能点着。”
瞿川边嚼边点头,走过来挤开他,“行了,你去歇着吧,哪有让客人热牛奶的。”
他挥苍蝇一样摆了摆手,“都走都走。”
冰过的沃柑一路从喉管凉到心扉,任涵长出口气。
他叫陆渊澄,“陆哥。”
“我这么问可能有点冒犯,但……江入松想知道你接下来的打算。”
从第一次见面任涵就觉得陆渊澄和他们不是一路人。
陆渊澄话少,总是笑,笑多了脸上的表情就会消失,任涵好几次看见他毫无情绪地盯着某一处,而那里什么也没。
看不透。
瞿川是个快乐的傻子,陆渊澄明显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