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很痛，像是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在太阳穴里搅动。
林晚在一片昏沉中恢复了知觉，第一个感觉到的，是来自身体深处那挥之不去的、被异物填满的饱胀感。
那东西还埋在她的身体里，温热而坚硬，随着她每一次无意识的呼吸，都带来一阵细微的、磨人的存在感。
林晚难受地动了动身体，想将那东西推出去，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像触动了什么开关，身边那个一直安静着的人影，也随之动了。
“醒了？”
洛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，带着一夜未眠的沙哑和疲惫。
他收紧了抱着林晚的手臂，将她更深地禁锢在怀里，那双蓝色的眼睛在昏暗的晨光中睁开，里面翻涌的情绪已经不像昨夜那般狂暴，却多了一层沉淀下来的、更加执拗的占有。
“洛伊，你先……先出来。”
林晚的声音也有些沙哑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，“我不太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