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你偏好哪些,所以就多买了点。”付聿礼接完电话回来,坐到她对面。
安愉笑了笑,“我可吃不了这么多,剩下的得你包了。”
“你先吃。”
“我要是每种都吃上一点呢?”
安愉捞起一根油条对折,咬完一口放到桌上,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神情看过去颇有点挑衅的意思,就等着看他如何接招。
付聿礼拿过她咬了一口的半截油条,放眼前转了转,随后说:“你觉得这会让我为难?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,还是你记性太差,你身上哪一处我没尝过?”
低头,在安愉咬过的地方,也跟着咬下一口。
而安愉的脖子根随着他话落的同时,整个往上烧起来。
这是什么虎狼话语,这么斯文淡漠的人竟能说出让她都无力招架的话来。
安愉不再自找罪受,在付聿礼似笑非笑的目光中,快速挖完馄饨跑回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