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工作服是芜羡挑的。
“去西方学习先进的管理经验。”芜羡回答到,“据说那里没有轮回。只有一个神,受刑还是享乐,全是祂一个人说了算。”
阎经理还没走几步帽子就被吹飞了,凌乱的地中海在风中飘扬。芜羡的视线随着空中那顶越升越高的草帽飘远,突然轻笑一声,自言自语到:
“一个神,多纯粹。”
他的语气似乎带着些向往,但听起来苦苦的,像没加奶和糖的美式。
上次见他这样是在某个孟若离被欲望折磨得着实难以入睡的夜里。芜羡见她闹腾的厉害,便打开手机给她放了一段视频:上面有一头母猪,正翻着白花花的肚皮在泥潭里开心地打滚。
“这是什么?”他问她。
因为他那几天总爱叫她小母猪,所以孟若离的第一反应是:
“呃……我?”
芜羡躺在床上噗嗤地笑了一声,胸腔震动得她耳朵麻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