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没事,我没事……”她摆摆手,“他醒了是不是,我去看看他。”
“您现在这样怎么去,再等等吧,明天,至少等到明天———”
“我等不了,”赵楚月毫不留情,“我现在就去。”
护工看她态度强硬,最终也不好说什么,这一支吊瓶刚好打完,护士来拔了针,护工推来了轮椅,准备带她下楼。
他的病房有些远,楼层也不高,护工和保镖推着她在楼里七拐八绕,无数人从身边擦肩而过,越走她的心跳得越快。
已经叁年多没见过他了。
轮椅留在了尽头,她扶着墙慢慢走过去,就站在病房外不远不近的地方,小心地向里张望。
他醒着。
不仅醒着,而且还在笑,倚在枕头上吊着水,床边坐了一个有些年纪的阿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