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敌人咧着嘴笑,步伐迅速而沉稳地逼近,仿佛嗅到血腥味的猎犬。
我侧身闪过一道剑光,反手从腰间抽出短刃,寒光一闪,割开对方手臂的同时,脚尖踢向另一名敌人的膝盖,逼退了两步。但第叁人已经贴上来,长枪破空直刺,我几乎是本能地低头翻滚,枪尖擦着耳边而过,割裂发丝。
呼吸急促到胸腔发疼,我退到墙边,背脊感受到冰冷的石壁。夜视镜里,我迅速扫过战场,还剩五人朝我逼近,帕克与崔斯坦那边的战况同样陷入僵持,钢铁撞击声与咒语声交错不断。
更糟的是,天花板破口还在源源不断地落人,毒箭库早已见底,浓雾也被不断驱散。我的双手仍在颤抖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魔力过度燃烧的后遗症。
我深吸一口气,抹去脸上的血痕,头往墙上一靠,嘴角扯出一抹苦笑。
……这场硬仗,恐怕真打不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