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朱萧索看着鼓着脸的杨青荷,又看了看一旁低着头的戒哭,会心地笑了。
这时,一旁的主持戒奇开了口:
“朱施主。杨仙师的原话是这样的:‘我因为家主之位,束缚住了自由,此生没有机会相伴在仰慕之人的身边。你是我最爱的孩子,我不希望你虚度百年光阴,留下和我一样的遗憾。’”
戒哭羞红了脸:
“大师兄,你怎么偷听我们讲话!”
“阿弥陀佛,小师弟,你们在寺庙里大声聊天,师兄刚好路过听见,怎么能算偷呢?”
杨青荷气得挥动粉拳:
“你无耻!我们明明是在后院的客房里闭门关窗讨论的!你就是偷听!”
戒奇行了一礼:
“那真是奇了怪了。我师弟一个和尚,为什么要和你们两个女子闭门关窗聊天?这岂不是有辱空相寺的清誉?你再想想,当初你们是不是开着门窗大声交谈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