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郑柔想着借口,或许,她只是缺钱但不好意思提起,或者有其他的苦衷。
此时此刻,谢蕖还是觉得郑柔做了什么并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她这副丑态百出,两面派的嘴脸,让她觉得厌烦恶心。
她的东西,她可以给郑柔许多,让她不用再在困窘中挣扎。
但郑柔不能偷,不能觉得她做这一切,是好骗的冤大头,是理所应当的。
目光定定垂眸,看着郑柔,谢蕖摇头道:“真是升米恩,斗米仇,若有一回再重来的机会,你以为我会再理会你这个当面一套,背后一套,除了会阿谀奉承,再没旁的优点的小人吗?”
听到谢蕖这般贬低自己,郑柔张了张口,正想愤愤辩驳些什么,却忽然听到房间外,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,与几道脚步声。
在听清房外的声音的主人是谁后,郑柔的神情,一下子变得甚是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