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牧睢淮轻笑了声,“是吗?”
“是啊。”蔺招道,他坚定执拗的看着男人,一板一眼的告诉他,“我没做亏心事的。”
“不是和他真的做了什么才叫亏心事,你现在满口都是他已经惹到我了。”从前牧睢淮压根儿不会管对方心里是是有白月光还是有朱砂痣,反正和他躺一张床上,交易期间身体一对一就行,至于感情,他有时候都可以无缝衔接,凭什么还要求对方感情专一,最重要的是,他交易他出钱就是为了不谈感情的。
可蔺招不一样。
他和谁都不一样。
牧睢淮在他这里不单单是第一,还是许多事情的唯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