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下次回家,他得同柳大龙,还有他娘好好交代两句。
两个人正人精似的打着机锋,一旁突然响起啜泣声。
一个哥儿边看着锅里的菜顾着火候,边胡乱擦脸上的泪水。
周围有人去看他,他那泪水就像开了闸似的,收也收不住,索性断断续续的呜咽起来。
黄连声去问,他哭得更伤心。
最后直接蹲在地上,双手抱住了头。
有人围上去安慰,有人冷眼旁观。一样的白来一趟没得着预想中的银子,他们可也没哭。
安慰小哥儿的一个姑娘眼眶红了,她抬头看着黄连声:“黄夫子,求你可怜可怜鱼哥儿,帮他一把吧。”
黄连声摸不着头脑,他请这些人来时已经付了钱,虽然有多有少,但最少的也有半两。况且他刚刚还答应,每人再包半两银子的红封当做今日的补偿,按理已经仁至义尽,可是......
“姑娘这话,是从何说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