郗瑛一脸莫名其妙,呵呵一声,“你没登基,没登基就不是天子,就可以不守信。反正无论如何,你就是出尔反尔定了,我能怎么办呢,一切都由你说了算!”
“我从来说了不算。”宁勖向前走了一步,站在郗瑛面前,一瞬不顺凝视着她。
失而复得,宁勖脾气极好,他的姿态放得极低,她是他的命,在她面前,他根本做不到真正狠心,也无所谓尊严脸面了。
“我并非出尔反尔,我从没想过要与你分开,一切都做不得数。七娘,我们有婚约在,你依旧是我未过门的妻子。”
郗瑛愣住,她想起曾见过的婚书,立刻反唇相讥道:“当时郗氏犹在,与你订亲的是郗七娘,如今郗氏已是十恶不赦的罪人,还是你亲手所下令定的罪。宁五,你提婚书,就是天底下最最大的笑话!”
“这个,是我的聘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