聆泠只鼻尖嗅到一股很淡的木调香,紧接着耳根就感到一阵酥麻,湛津用沾血的嘴唇给她耳垂上了颜色,还沉着嗓子笑她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,你还是个结巴?”
聆泠当时只觉得他人好好,可有什么用,一个小时后,他还不是睡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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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晒到头顶上,被子被人往上拉,桌边手机一直响,顿了顿,中间那团左右拉紧把自己滚到床沿上。
聆泠从毛毛虫造型的被窝中伸出一只手,摸了手机放到耳边:“喂……”
一听就是没睡醒。
对面是张兆带笑的应答,“吓死我了,原来只是在睡觉。”
她瞬间惊醒,把被子一把拉下,这一动才看到窗外的阳光,猝不及防被晃到,脑中还在嗡嗡响。
聆泠放下手机看时间,又慌里慌张接电话,“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