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车,被停车场的热气蒸的又坐回去,只把车门打开,降下车窗冲池骞挥手。
“呦,谁啊这是,怎么落单了?”
池骞慢慢适应光线,先看一眼围在旁边的几个男生,都是利浦私高的人,中间夹着一个陈扬,狗东西有主人撑腰了到底不一样,都会冲他龇牙了。
扫一圈,视线和车上的人对上,不咸不淡贫一句,“骚包,搁这等爷爷呢?”
他和安睿从小就不对盘,幼儿园掐到初中毕业,后来家里长辈看不过去,做主没给两人安排进一个高中。
不过即便一个在利浦另一个在星洲,两人也从没停过摩擦,大多都是些小打小闹,没什么机会真正收拾对方一顿。
池骞咬了咬后槽牙,要不大师说他水逆呢,他当时还听不惯,觉得人坑蒙拐骗,还把大师养的锦鲤嚯嚯翻肚皮了,这下背了吧,等今儿过去了还得好好去拜拜,给小胖鱼上上香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