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华年一边让人去那边院子生炭火,一边派人出门请大夫。
等马车驶入棋院,秋华年找借口挥退了侍候的下人们,卫栎立即从马车上跳了下来。
秋华年见他不像生病的样子,心中闪过许多猜测,“马车里是不是还有人?你们是专程送他过来的?”
卫栎点头又摇头,“他突然出现在庄子上,病得很重,丙七大哥说我们要马上把他送到县主这里。”
庄子上?病得很重?仿佛有冥冥之中的感应一般,秋华年突然感到一阵心悸,身体比思维先一步有了行动,上前一把揭开了马车车帘。
他僵在了原地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雨水像断线的珠子不断从屋檐边沿落下,噼里啪啦如同脱缰的心跳。
丙七混杂着无数痛苦与期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“县主,你……知道他是谁吗?”
秋华年猛地回头,像是第一次见面般目光灼灼地看着丙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