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话贾政实在不爱听了,辩解道:“原是她……”
贾母不等他说完,就道:“我明白!可是,果真有必要做到这一步?何苦让人如此下不来台?你们瞧瞧,从南安郡王太妃起,这二三年来,和贾家断了关系的老亲世交有多少?就算他处处占理,可也不该不留后路。
我寻思着,这许是和他在东路院长大过程里,受到的苛待太甚有关。
虽然没长偏,心思没黑,还知道处处孝敬你们夫妇,可处世手段,到底还是忒偏激了些。
他虽然智高计深,可有些道理却不明白。
这人活在世道里,并不是一定要处处分个对错,难得糊涂才是最好的。
今儿他后面那番话不说,有什么干碍没有?没有。
偏他将最后一层窗纸捅破了,让亲家夫妇全下不来台,往后岂不生分?”
贾政虽然听着有理,却摇头道:“此事实不好苛责琮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