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了,却要她一生都为他活着,这叫他如何不恨!
鹧鸪哨沉默良久,段水歧的责难并非毫无来由,夺妻之恨不共戴天,这他明白。然而他非但是自己找上了门,还偏偏又拉上了封门仙——当年云水衣一见金元子误终身,七十年后,他又要封门仙为他做同样的事情,这叫他如何面对段水歧?
“咳咳。”陈玉楼终于坐不住了,他听了半晌,也算琢磨明白了,这事儿纯属鹧鸪哨理亏,眼下莫说是人家要刁难,便是将他刮了也实属情有可原。可是搬山也实在是倒霉,真是喝凉水都塞牙,娶了媳妇还落下这么些旧债。
“晚辈御岭陈玉楼拜见段掌宫。”陈玉楼飘飘下拜,掀起衣角故意露出腰间的小神风,他沉吟半晌,眼下论情他们输了,可是论理,他们倒比段水歧占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