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劝:“父亲不可!私调重兵乃是重罪、若依军法必斩首示众!——遑论、遑论这逆王忽然现身也恐有蹊跷,还是与贻之商议过后再……”
“竖子!”
娄啸已急红了眼,唯恐一时耽搁错失良机从此再不能翻身。
“将在外君命尚且有所不受,何况是他方贻之一介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的令?——他知何为阵前军机?——若擒逆王则敌寇自退,为父这是在救国、在救天下人!”
一顿,嘴角又浮现一丝冷笑,道:“颍川方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,想来即便暂失我族助力也能大胜突厥,便让他们自去守胜州榆林,本将倒要看看他方贻之是否果真是武曲降世!”
语罢匆匆拂袖而去,步履铿锵已是绝无转圜的余地,娄风眉头紧锁、心底却莫名升腾起一阵极强的惊惧不安之感,沉思良久后终于伸手招来左右副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