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不动声色地将贺云安肩头微弱了不少的无名火用月华重新点亮,若有所思的望向池塘那边。
刚冒出一个头的水鬼拼命摇头:“不是我,我没有。”
好不容易才从这姑奶奶手底下保了一条命,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。
可贺云安眉宇间分明染上了死气,甚至,就连富贵延绵的面相都变成了溺水而亡之相。
“你在干什么。”男人带着几分凉意的声音惊醒了沉思的阮青鸾。
“驱邪。”阮青鸾乖巧地回答道。
贺京墨脸上冷意更重了:“阮青鸾,我说过,不要把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带到家里来。”
阮青鸾哦了一声,立马改了口风:“那就散步吧。”
“半夜十二点出来散步?”贺京墨看着穿着单薄睡衣的两人唇角抿紧,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,搭在贺云安身上,“他刚出院,不能吹夜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