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我陆琛是做慈善的,还是你真觉得——我这身黑道出身,是拿来摆样子的?」
他挥手叫来一群手下,个个面色阴冷,彷彿从地狱里爬出来。
「轮了这男的,之后——卖了。」语气平静,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
那男人脸色瞬间惨白,吓得瘫坐在地上,浑身颤抖,嘴里哆哆嗦嗦:「不、不、不……」
陆琛低头,居高临下看他,指节咯咯作响。
「敢碰我陆琛的女人,你这是没长眼——还是活腻了?」
他笑了,那笑却透着浓烈杀意,像毒蛇吐信,阴狠而轻蔑:「真可惜,今天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了。」
白子心还在烧。
「她发烧是惊吓导致的神经性高烧。」裴宴川低声冷道,「她的精神防线太紧,现在还在梦里和那傢伙搏命。」
他们每一个人都看得出来——
这不只是高烧,而是她心灵最深的恐惧正在反扑。
她太害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