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哎，您等下！”见郭战转身要走，万里连忙追喊道：“总局长，严锦儿怎么样了？”
“严锦儿？你应该清楚吧，勉强脱离生命危险，苏醒时间不定，艾惠还在盯着她。”
“在哪盯着？”
“灵气研究所。”
“哦，那里……大名鼎鼎的灵气研究所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去见识一下，”万里憧憬道，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：“严锦儿在那，刘润泉也在吗？可得小心着点。”
郭战蹙眉：“刀离和她女儿今天入住到你隔壁了是吧？”
万里脸色一僵：“总局长，您消息真灵通。”
“是她没想隐瞒，用的是真实身份证，我当然知道。”
真实身份证？便宜丈母娘从最开始就没打算救刘润泉？让自己探查一番算是对姚瑶有个交代？
万里想着，郭战又道：“你还在想严锦儿对曾剑庚的指认是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