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柯闭着眼睛,但身体并没有完全放松。
那根还留在陈然穴道深处的性器,随着他逐渐平复的呼吸,依旧保持着一种执拗的硬度。
陈然能感觉到沉柯身体的细微紧绷。她没有动,只是静静地抱着他。
她的身体很累,被沉柯不知疲倦地索取了一整晚,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酸痛。
但陈然的精神,却异常地清醒。
她知道,这盘棋,她走对了最关键的一步。但要让这步棋的效果最大化,还需要最后一点催化剂。
陈然微微支起身,长发如瀑般从肩头滑落,几缕发丝搔在沉柯的脸颊上。
沉柯没有睁眼,只是发出一声模糊的、像是在撒娇的鼻音。
陈然低下头,用一种极其轻柔的、带着怜惜的姿态,将一个吻,印在了他光洁的额头上。
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,像母亲对孩子的安抚,又像信徒对神祇的朝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