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娘,你说的江寒……你和他认识吗?”时烟萝试探道,看了看时夫人手里那护身符,琢磨自己怎么才能拿回来。
时夫人神色微怔,继而深吸口气,眼底是压抑的恨意,却一改方才的姿态,放缓了语气开口道:“小娥,这是上辈人的事情,与你无关,那人千里迢迢将你虏到苗疆去,你都忘了吗?”
时烟萝乖巧地点点头,安抚母亲的情绪,走到她身边去,也软言道:“阿娘,我没有忘记,但是我去了苗疆才知道,原来自己是有隐疾的,他带我去了月照谷,是为了治病,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虏人,阿娘知道我有隐疾吗?”
时夫人听了这话,似乎想起来这事,心里的敌意消去许多,可仍旧不肯答应。
她又深吸口气,嗓音冷硬说:“我……也是后面才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