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必思再抬头时一嘴的腥涩,和他交换了个吻,问:“味道好么?”
“好个鬼!”
谢松亭不住摇头,挣扎着推他胸膛,浑身都是敏感的粉色。
他在另一人有些薄茧的手掌下难以自持地脸红,烫得只想抓他的手。
但那只手灵活得抓不紧,抓不牢。
一片滚热。
四处探寻。
谢松亭像掉入熔岩里,却又潮湿。
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,不停地、不停地向外渗汗,像条湿透摆尾的鱼,被人抛上了岸,按住尾巴挣扎不脱。
那人执着地问:“喜欢我吗?”
他在追爱时曾问过无数次。
谢松亭求饶一般闭了眼。
一滴泪顺着眼角掉落耳廓,渗进他头发里。
他带着哭腔说:“……喜欢。”
这道泪痕被人吻去,带着倒刺的舌过处,一片颤栗的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