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花涧没动,视线顺着树梢一直掠到更远的地方:“了解、理解、和解,从来不属于同一层面。观察,分析,了解,认知,重构,人的性格,人与人之间的关系,从不间断地被过去与现在塑造,那么它便可以被拆解分析,前提是不再代入个人感情。抛开表面的个人情绪,你可以与相当多的事情和解,当然,是公共良序之内。”
沈亭文张张口,似乎想说什么,没忍住笑了:“你说的很简单。”
“方法很简单,抛开个人情绪很难。”花涧说,“付出更多感情的人总是显得更加亲近,再加上血缘牵绊,也就更容易掺杂掌控之外的情绪。”
“是了,”沈亭文点头,“毕竟没有违反公共良俗。”
花涧就笑,很淡。他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靠在椅背上,仰头望着天空。他眸色很淡,里面似乎沉积了太多东西,又好像什么都没有,像是无风的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