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昀莞尔,干脆径直抱住她。
“你也知道世道不太平,时常有丧礼。我那时候年少,和郑玄符一块儿胡来,去田间地头玩闹。里头无意间踹倒了丧礼人家给画匠准备的饭食。”
“主人家虽然画匠的饭食,但也只能提供一次。当时我和郑玄符就被揪住了,不准我们走。”
晏南镜没有听过他说起这些往事,也仍由被他抱住,“这不能被君侯知道吧,若是被君侯知道了,你们两个少不得要挨打。”
大营里的军法最是严酷,动不动就是肉刑,又或者是斩首。
齐昀偷溜出去,就算齐侯不会真的把儿子如何,但是那些放他出去的人,恐怕是落不到好。
齐昀颔首,满是感叹,“是啊,我自己也就罢了,但是其余人如果受我牵连被问罪,那我就是犯下大错了。所以我当时和郑玄符两个,陪了画匠钱财不说,还给他去作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