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为樑也有些不乐意,这不是扫大家的兴吗?
“赵兄此举何意?可是觉得我们云州城的飞花令不够有意思?”
“徐兄误会了,美人贪杯,我亦贪杯,无关飞花令一事,不忍美人独醉罢了。”
说话间,沈酌眼神飘向身侧的云疏月,旁人看起来倒是有几分郎情妾意的意思。
徐为樑一副我懂得的神情,扯开了话题,不再计较云疏月和沈酌二人扫兴一事。
雁书则在身后默默点头,这下公子学来的这些算是用对地方了。
云疏月没料到自己千杯不倒,这原主的身体却是个沾酒即醉的,她刚将酒饮下肚,脑子就开始犯晕。
没一会儿她就感觉胃里开始翻腾,甚至来不及向邢公子致意,起身就往外走,晚了就该吐身上了。
沈酌见她如此难受,只在一旁静静看着,在她需要的时候递上手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