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会这玩意儿,她哪会啊!
反正入了席也算是参加过了,等下差不多的时候就寻个由头赶紧离开。
邢繁蕴是主人家,自然落座于主位之上。钱锦惜与徐为樑是贵客,坐在首座。而沈酌此时的身份是邢繁蕴的朋友,也在前排落座。
钱锦惜伸长了脖子张望,寻寻觅觅间,终于在人群堆里找到了云疏月,唤了身旁的女使去将人请来。
云疏月本不愿,无奈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拂了钱锦惜的面子,只好上前,落座于沈酌身边的空位上。
哎,这下难跑了。
云疏月心里苦。
然而更苦的事还在后头,当邢繁蕴起头说要接飞花令时,云疏月就已经做好了喝酒的准备。
她盯着自己的酒杯,视死如归,大不了就大醉一场!
“花”字令从徐为樑开始,众人接了一圈,有好有坏应当都是即兴所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