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周卜易深深吸了一口气,“光说不做,您莫不是不能行人道?”
快点弄完了事……
他现在很想出去杀几个人来降降火。
实话实说,顾棉有一点委屈。
分明他想着这是他跟先生初次温存,才这般温柔体贴。
分明他如此珍视,为何周卜易却敷衍至极?
他低头,轻轻咬住美人香肩,“周卜易……”
“松口……都是涎水……脏死了……”
如果不是被绑着,周卜易很可能已经翻身,然后膝盖一屈把顾棉踹到地上去了。
“唔……”
可惜了,他没翻身的资本。
周卜易的眸中没有一丁点情意,有的只是莫大的悲哀。
他不是圣人,偶尔脆弱的时候,也会为自己感到悲哀。
他这一生,从来不属于自己。
如今连……也不再属于自己了。
蛊毒又在发作,寒意翻涌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