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雷雨交加的夜晚,女人带着一身潮湿的空气进门,她似乎穿了一件风衣,水珠顺着下摆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。
她并不在意面前两人惊恐的支吾声,反倒饶有兴趣地在室内闲逛起来。
鞋跟撞击地板的声音时远时近,两人哪见过这样的场面,吓得哆哆嗦嗦,抖如筛糠。
“哎,你们家就两个屋,他住哪啊?”女人忽然开口。
一个人上前粗暴地摘掉了秦有为嘴上的胶带,他吓得脑子都停转了,颤声问:“他是谁啊?”
“当然是赵……”女人顿了顿,“哦,就是很久以前借住在你们家的那个小孩,应该是你外甥吧。”
“他?”秦有为不明所以,但还是回答:“就…就搭个行军床在客厅……”
“那床呢?”
“他妈把他接走了,不住这,床、床卖了。”
“好吧,可惜。”女人似乎有点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