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谈到项目,身边醉醺醺的男人忽然清醒得吓人,桃花眼亮如芒星,“我也不是说不让你谈,但你先把工作搞定啊。上回你还去和朱老板私会,不是很有搞头么,怎么后面就没信了呢。”
陆烨眉眼皱成一团,嫌恶地白了他一眼。无论是正常的商务拜访,还是不正常的私相授受,在沈星宇嘴里可能只有一个字:“搞。”
他自小在那样的家境下长大,因而所有人事在他看来都不过尔尔。
据说沈星宇十岁就上了生意酒桌,拿着气泡水给满桌叔叔阿姨敬酒,满口吉祥话都不带重样的。
酒桌上的阿谀逢迎,他手到擒来,甚至颇有天赋,但他目标明确,就是把生意搞成。
无论生意大小,筹码如何,能搞就搞,不能搞就换。
沈星宇的处事就是如此简单粗暴,却所向披靡。
同样是含着金汤勺长大的,安霁月就完全不是这种性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