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时宜违心咽下质问言语,顺手把一把莲花挽入怀中才道。
“话说,女儿节,”她隔着裙摆,踢了踢寸步不离的时晏几下。
“你来作甚?”
时晏瞥了她不同往日的穿搭,容貌耀眼妆容繁复,连绣鞋的颜色都精心挑选过,平日同他一起怎不见如此上心。
他顿感焦急,还能来干什么?怕自家织女被那好色又无用的牛郎哄骗走了。
时晏心中烦闷,嘴上也不见得多和善。
“怎么,还怕我来打扰?”
时宜见他莫名其妙又言语带刺,只道他又发了疯病,默认了他跟在身边抱着柄长剑,不好惹的模样。
不多时就到了金陵河畔,桥边柳树下停了辆熟悉的马车,时宜翻身下马,朝树下站立的人影行礼。
穿宽袍大袖的男子称得上芝兰玉树,一派清雅,他端正回完礼,才转而敲了敲马车车身。绸缎帘子被揭开,露出张欢欢喜喜的少女脸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