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寒松坐在窗边隔着玻璃抚摸雨痕,漂浮沸腾的心飘荡下落伴随阵阵凉意,耳边聒噪奇迹般消失,整个世界都慢下来,温柔惬意,那日桥下溪水好像还在,当他睁眼只是大堂内的小型喷泉。
滑过地平线后仍在下坠,刺骨的寒冷冰封心脏,神经麻木再也感受不到尖锐的疼痛。
原来暴风雨的锚点除了欲望还有心跳。
好想宁囡,如果他找不到她怎么办……
难道真如赵乔雅曾经诅咒那样,他已经下了地狱?
一个头发打结衣衫褴褛的小孩跑到落地窗前,对着他比划画了个很大的长方体。
是行李箱。
“老天,你真的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。”
楚寒松起身在前台买了一把大伞,又额外抽出几张,递给刚刚请他进门躲雨的服务员:“感恩你的善举,这是你的小费,希望你收下。”
他惶恐双手接下,无缘无故得了八百谁不受宠若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