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种话若是让中原守伦理的良家男子听了,此时哪怕不反抗也得气得骂出来。然而瘴热山民的文化中却没有那么多关于男女情事的联想,容蓝听见也只会按字面意思理解,倒当真以为是他那处让女儿不舒服了,于是强忍着初次的疼痛,尽力伸手去扶温雅:“锁儿……起来些……呜……起来就、就不疼了……”
温雅还以为他是受不住了,要以此为借口让她坐得轻些,然而见容蓝已经泪眼朦胧却还是努力去轻抚她的腿,倒像是真心在安抚她一般。
看着这大祭司爹爹即使被操得直呜咽,也还是要护着骑在他身上的孩儿,温雅心里闪过一丝愧意,紧接着却是兴味更胜,非但不起身反而还用力夹着他那根又大又贱的肉棒往下按:“不行,爹爹的肉棒太大了,卡在里面出不来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