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果把脑袋往后垂在他肩膀上,手里拽着他颈上的项圈,欣赏他忍到失神的面容,噗嗤一笑:“请给我讲题,老师。”
他失神的眸子游了过来,把她狡黠的眼尽数珍藏。
“...哪道?”他强迫自己平息话语中的不自然。
她松开了手,指上那被沾上他发丝上点点水滴的作业本。他故作镇定,双手一如曾经给她讲题时撑在桌沿,目光迅速地默读过题目,脑内形成了思路,下意识去寻找笔,但笔握在她手里,又在转、一直转,她的目光就像圆心,钉在他的脸上,而笔是无意识地转动,于是一下转飞出去,沿着她的手臂像是有所指引地掉进她的双腿之间。
忠难的视线缓缓地往下移,看着她那裸露的双腿蜷起,隐约露出黑色内裤,白色的圆珠笔就掉在她那群山的沟壑中。再抬眸,她已托着腮像是观察人类似的盯着他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