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有下摆划过少女的私处,令端昭倍感空虚、不断颤抖,她泫然欲泣地看向小筏的另一头——被破除术法的谢不厌的剑柄正孤零零地躺着。
偏偏江弃极其会吸奶,带有倒刺的舌头试探着顶刺乳头,牙齿不断地刮擦,口腔塞满了乳肉,一道细细的奶液顺着嘴角津液流到乳儿下方,江弃当即舍了出奶的乳尖,逆着奶液流下的痕迹一路往上舔舐,终于把奶液舔了个干净。
这就奇怪了,离开了男人滚烫的唇舌,偏偏胀痛的乳儿再如何鼓涨,却无论如何都出不了一丝一毫的奶,只有当江弃再次含着另一只乳尖,端昭才感受到被含弄得乳儿开始溢出奶液。
白色奶液让端昭无端地想起小穴含得满满当当的微黄海底月浆,相似却又不一样,奶液带着她的……力量。
像是牛吃草产奶一样,而端昭吃的自然是精液与月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