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许徽礼显然乐于看见唐奕朝吃瘪的倒霉样,乐得无声大笑,“可能他不会玩吧,只放了两颗黑子,我的白子就连成一道线咯。”
“说起来,我还要感谢他呢~是吧,小跟班?”许徽礼清润的嗓音里满是幸灾乐祸。
唐奕朝怒瞪顾秉忱,但后者已经闭上眼睛睡觉了,留下的只有可怜的自己。
他试图讲道理:“老大是老大,又不是我下的,这局不算。”
许徽礼双手抱臂,摇头,无情道:“nonono,输了就是输了,你要耍赖不成?”
“我才不耍赖!”
两人小声斗着嘴,唐奕朝不服输,以娱乐赛为借口,又和许徽礼下了几局,得出的结论是,两人胜率五五开。
直到天亮,唐奕朝才满足地收好五子棋。
东边的朝霞红了半边天,橙黄色的光线给冰凉洁白的雪地增添了一丝暖意。
车队继续出发,穿过便利店后,他们来到了市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