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封信差人寄出之后,他一打手势,身后亲兵会意,将身受重伤的工部尚书吴用给抬了出来,还有几个土匪打扮的壮汉,被五花大绑地拖进堂内。
姚远身着轻甲,雪亮的银枪就搁在身旁,硬生生把普通的衙门给坐出了白虎堂的威严,他看向正在拭汗的江南提督郁风,问道:“流匪在你管辖区内作乱,整整一月却未有行动,郁大人可有话说?”
郁风说起这个就苦不堪言:“并非我不愿意管,实在是没有人手了,灾民要安置、尸体要焚烧、堤坝要修筑,根本没有余力抓流寇啊。”
“侯爷且听我一言,”躺在担架上的吴用扑腾了一下,举起手说道,“这些流寇并非罪大恶极,他们也是被逼上梁山的百姓,赈灾粮霉烂一事太过险恶,他们以为是我搞的鬼,所以才弄成这番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