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他一会儿抓着云团啃咬,一会儿握着一截白花花的腰肢挺动下身,不时有女子的娇叫声传出,好像是在叫:江师兄。
那副身躯的娇软,以及埋入其体内的灭顶快感,都仿佛尚有余温。
是阿萤帮他解的毒吗?可她只是筑基修为,怎会有能力修补金丹?江存溪怔怔思索间赵萤眉头一动,挣开眼眸醒了过来。
不期然的对视上眼神,两人皆不自然地偏头转移视线,气氛顿时有点尴尬。
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?要不是定身符不太方便她原想一路贴到客栈来着,这下突然醒了怎么糊弄过去?赵萤心里犯着嘀咕。
她这一路累得够呛,虽说全身无痛感但是腿心总有异物感磨着她,花唇更是收也收不拢。而如今那罪魁祸首没事般晃荡在她面前,胸中不免腾起一股无名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