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的意思我已经很清楚了,”赵楚耘说:“假装对我好,折磨之后又来关心我,看到我傻乎乎的感动,很有意思吧。”
赵楚月语塞了。
她很明显的的底气不足,这些天酝酿的一切借口根本空洞且无力,连她自己都无法信服。
实际上,她就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,因为那些恶劣的行径、恶毒的讥讽过于直接了当,也无法暗藏什么隐情。
她沉默地在他身边坐下,但只是片刻,赵楚耘就马上站起来,像是完全无法忍受和她共处一室一样,往卧室外走去。
赵楚月咬咬牙,亦步亦趋地跟了出去。
雨滴撞在玻璃上发出细微的声响,乌云压低在空中,远方的云层里,闪电在隐约亮起。
赵楚耘靠在窗户的金属边框上,留下一个孤独瘦削的黑色剪影。
“你很恨我吗,赵楚月?”他问。
赵楚月摇头,干巴巴地说:“当然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