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嗣音冷笑一声,她真想把这句话砸到这个人脸上,看看是谁——说话还要走得那么近!
又是谁跟条狗一样,黏在后面打都不走!
还是谁,利用她伤了陆澄朝!
不过,这时候跟这个狗东西辩论这些没有意义。
谢嗣音闭了闭眼,当作没有听到,看着陆澄朝低低道:“抱歉,澄朝。”
陆澄朝安静地站在原地,面色苍白,眸深若海:“是我不好,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谢嗣音喉间一酸,用力摇头:“不是,是我牵连了你。”
陆澄朝提了提唇角,声音温润:“夫妻之间,谈什么牵不牵连?”
仡濮臣冷呵一声,一双黑眸冷漠幽深的睨过来:“据我所知,云安郡主还未成亲吧。”
陆澄朝勾了勾唇,满目柔情的看向谢嗣音:“六月初九,恭候大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