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款冬车开得很快,一路上只有疾风的声音维持这干巴巴的氛围。
余迢心跳得厉害,问:“可以开慢一点点吗?这样很危险。”
路款冬说:“那你跳车。”
看来是说不通,心跳过快让余迢感到头晕呕吐,脸色发白,他赌了一把说:“我有点难受……路款冬。”
身体猛地向前一倾,又被安全带拉回靠背,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了。路款冬手背的青筋暴起,语气和平常无异:“腺体么。”
“不、不是,你开得太快了,我不习惯。”余迢摸了摸自己的腺体,又问,“为什么要给我贴这个?可以撕掉吗?”
“回家再撕。”
一通电话打进来,余迢不经意瞥见一个“楚”字,路款冬随即接起,没等对方问就回:“他没去,我交给你的事再不办好,趁早别干了。”
毫不犹豫挂断电话,语气仿佛是在迁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