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么复杂的表达,祁连也不图他回应,炸着一头乱毛手拿水瓢蹲在地上,双眼盯着那口小锅里面条翻滚着咕嘟咕嘟。
“有——”
“有点?”
“有人——”
萧山雪连眼睛都没睁开,挤牙膏似的声音像是梦呓。祁连用哨兵触丝摸了摸,没发现什么异样,精神通路里萧山雪也没紧张,不像是有事要发生的样子。
他以为是小同志做梦睡迷糊了,便关小火起身,端着水瓢摸了摸他的脸颊,打算喊人起床。
可这时候门被敲响了。
没来由也毫无征兆,祁连吓得汗毛直竖,觉得自己就算沉溺在温柔乡里也不应该连脚步声都听不见。可萧山雪打了个哈欠,揉着眼睛慢慢坐了起来,带着脸上压出来的红印子迷迷糊糊看向他。
不过要是地塔的人的话,应该会用反坦克炮直接把门轰开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