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说听见院里有女子的声音——”他笑声爽朗,揶揄道,“张生,光天化日,你让我说什么是好。”
张泰禾经不起陈昌石的逗乐,无可奈何的叹气:“行了,你甭作弄我。我明日就让我儿子媳妇去请大夫来。”
另一边,虞雪怜一筹莫展地站在陆隽身前。
她把捂住陆隽嘴巴的手放下,敛声屏气地问:“怎么办”
虞雪怜的声音极轻,像是落叶飘在湖面,泛不起丝毫涟漪。
春二月的天变幻莫测,即使今儿个出了太阳,可着实不暖和。
虞雪怜畏寒,她穿着藕荷色对襟方领披袄,袖口有一圈厚厚的绒毛。
方才她抬手时,这一圈绒毛贴在陆隽的脸上,他从未接触这等衣物,好似许多条尾巴在蹭他挠他。
不只是脸,还有他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