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叶寒枝演得高兴,也不理顾砚礼的反应,他的膝盖蹭着男人,嘴唇若有若无的落在顾砚礼脸侧,“小道长连心如止水的道长都演不好,怎么能演蛇妖?”
顾砚礼呼吸有些急,他说,“寒枝。”
“寒枝是谁?小道长抱着我怎么还能叫其他人的名字?”叶寒枝柔若无骨地缠在顾砚礼身上,真像一条蛇妖成精,“小道长,与奴家欢好,奴家给你生条小蛇。”
顾砚礼心跳如鼓,他闭了闭眼,手按着叶寒枝的后颈亲了上去。
“小道长,你人设崩了。”叶寒枝嘟囔着,却顺势坐在顾砚礼怀里,接受了这个吻。
顾砚礼亲得温柔,手从叶寒枝的腰往下滑去,摸上了叶寒枝颇具肉感臀部。
叶寒枝身体微僵又缓缓放松,他轻轻喘息着,垂眸看着顾砚礼。
“小道长。”顾砚礼的声音低沉沙哑,“我演不来妖艳的妖,但可以换一种形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