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萧承握紧衣袂下为她千挑万选的那块已出雏形的木料,紧紧凝着少女的脸,曾几何时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少女,对他不再亲近,冷淡疏离,连如此重要的婚事都要背地里商议,明面上还要装出断情绝爱、孤寡一人的假象。
呵。
萧承笑了,扣紧木料,上挑的凤眸渐渐微红,从出生至今,他从没体验过求而不得,富贵荣华于他唾手可得,可偏偏、偏偏得不到一段被他弄丢的旧情。
他拾不回,哪怕卑躬屈膝,也再拾不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