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，你知道我在想什么？你知道我曾经做过什么吗？”
许高峰错乱了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我也不解释，远处跑来了一个人。一个女人，一个在冬天依旧穿着简单的人。
苏晓北个子并不高，但是十厘米的高跟鞋把她撑得很高。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，还要飞跑，那个样子看起来是有点滑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