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你的卡。”
伊西多鲁斯睡得作息颠倒,有时醒来是白天,有时醒来是黑夜,哈普阿蒙找过她,管家送过饭,她全都拒之门外。
半夜醒来的时候,她静悄悄地来到供奉神龛的祠堂,拿新鲜的贡品一边吃一边自言自语:“帕米,我知道你不会介意。”
神龛处摆放的正是遗物,伊西多鲁斯按照自己的习俗给他立了个聊胜于无的衣冠冢,尽管这种做法可能在埃及令人费解,她想做就做了,正如削发一样,有什么意义呢?
意义不过是一种心理满足和心理安慰,意义就是这样没有用又无法割舍掉的东西。
她越嚼越慢,最后有些体力不支地躺在毯子上,乳香久久不散,令她错觉还在那个人的怀抱里,柔软的手臂环住她的腰,伊西多鲁斯梗着脖子吸鼻子。